朱小凤跑了多年了,什么音讯都没有。
她都没踪影了。
又哪里来的女婿?
陈明燕说这话,分明就是故意扎她的心,揭她的伤疤!
朱老太怒指着陈明燕,骂道:“真是反了天了,敢跟我这么的说话!等国安回来,我非得让他把你吊起来打!”
“呵!我等着!”陈明燕横了眼朱老太,丝毫不惧怕朱老太的威胁。
然后该藏的东西,还得要继续藏。
因为天色也实在是不早了,陈明燕就算不想给朱老太、朱国安做饭,可自己的肚子,还有儿子的肚子也得顾上,陈明燕不得不系上围裙,开始张罗晚饭。
平时的时候都是朱子冬做的。
陈明燕压根不碰。
这十多年没下厨了,陈明燕做起来就非常的生疏,打了好几次的火都没有着起来。
朱老头走了过来,询问陈明燕道:“子冬还在医院里?”
“嗯。”陈明燕不耐烦地应了声。
“她一个人?”朱老头再问。
火始终打不着,陈明燕正烦着呢,见朱老头不帮她不说,还没有眼色的一直问个不停,陈明燕一下子就火了,把手中的柴火怒甩在地上,指着朱老头骂道:“老不死的!你烦不烦?没长眼睛吗?没见我正忙着烧饭吗?不伸手帮忙就算了,还一个劲地在我旁边叨叨,叨叨什么呀叨叨!她一个人在医院里怎么了?只是过敏而已,又不是断手断脚,不能自理了!”
朱老头被陈明燕骂得一个字也不敢反驳,默默地把陈明燕扔在地上的柴火给拾捡起来。
然后坐在灶台后面,给陈明燕生火。
陈明燕见了,冷哼了声,说道:“可真是老不死!不骂下都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!”
十多年没有下厨,陈明燕的厨艺实在是不行。
陈明燕也算是有自知之明,也没有烧其他有技术含量的饭菜,直接从米缸里舀了些米出来,然后随便洗了洗,倒进锅里,又加了几勺子水,打算晚饭就烧粥吃。
等粥烧好了,从锅里舀出来的时候,朱国安、朱宝富陆陆续续地从外面回来了。
朱国安一见晚饭只是薄粥配咸菜,不由用筷子敲着桌面,不高兴地对陈明燕,说道:“外面不是都在传包志刚要娶我们家的四丫头吗?还买了不少的礼品送给我们家,这么好的日子,怎么就喝粥呀!还有那些礼品呢?听说价值好几千呢,你拿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还没等陈明燕回答,旁边的朱老太就跟终于抓到机会,可以好好地教训陈明燕那般,连忙插嘴向朱国安告状说道:“那些好东西都被她给藏起来了,还说不给你吃呢!我看她肯定在外面背着你养了野男人了,所以藏起来,想私下给她的野男人吃!国安呀,媳妇不打都是不成的。要不然她就会爬到你的头上来,在你的头上撒尿拉屎的,你今天可得把男人的气概给拿出来,好生地教训教训你媳妇,让她知道,你是她的男人,是她的天!”
说着话的同时,朱老太还把擀面杖拿了过来,塞到了朱国安的手里。
朱国安听了朱老太的挑拨,冲着陈明燕挥舞了下擀面杖,威胁她说道:“快把东西拿出来!不然的话,我可真的打了!”
“什么真打不真打的!儿子,你就得要直接下手打!”朱老太在旁边煽风点火。
陈明燕不甘示弱地从厨房里拿了把菜刀来,然后指着朱老太大骂道:“你这个老不死!搅屎棍!存心想叫这个家散是不是?说我在外面养野男人,那你说宝富是谁的种?你这个死老太婆可真够心黑的!对我不好也就罢了,竟然连自己的亲孙子也不认!你想让你的儿子断子绝孙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