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一夜除了那个婆子带了一篮子鸡蛋出去没有别的人出去过。”赵燕瑾眉目紧锁:“而且,抓捕那逃犯时他将那些鸡蛋吞下肚的行为实在太过古怪,从他肚里抛出来的其中一个蛋清表面还有文字,不会有错的。”
说着赵燕瑾廓然起身,冷然对雀山命令:“去将那只母鸡抓回去,炖了。”
雀山一个趋势就跌坐在地上,屁股墩上的伤口瞬间受到死亡般的碾压,雀山面目狰狞,叫出了狗声。
时间一晃而过,蝉鸣越发的热闹,枝头上的叶子绿的发亮,李容安瞧着院子西南角的石榴树上的绿皮石榴心里一阵欢乐,瞧着那颜色是可以摘了的。
赶忙叫是宏芳宝玉搬了墩子过来摘果。
过程颇为艰辛,但是这长得石榴却是顶好的,口感甜脆,汁水丰富。让宝玉分别送了些去老太太那、盛氏哪儿、林姨娘哪儿还有几位姐妹和兄长弟弟们哪儿,数量有限,但无妨,她心意到了便好。
拿到石榴最高兴的莫不是李锦身边的刚子了,锦哥儿逗着筛中的蛐蛐儿不亦乐乎,这是他新得来的玩意儿,十分有意思,看着两只蛐蛐儿激烈的斗着喊着就差亲着上去打了,他可等着胜出的那一只拿出去与同僚的蛐蛐斗呢。石榴到了也顾不得看,正是两只蛐蛐斗得激烈的时候。
刚子洗了两个石榴,锦哥儿啃一口,赞了声好吃。刚子啃得就快多了,一会儿便没了一半:“这可是我亲自埋得粪肥,结结实实的一点儿的没藏起来,那果树施了好肥自然是长的果子也是极好的了,吃起来香甜得很。”
正看斗蛐蛐儿的锦哥儿:……
因着月底要去刘家办的蹴鞠赛,是以老太太特地准了家里女孩子出去置办一圈儿。
姐妹几个早早的便收拾好了准备出去,李容丹与李容霜一块坐一个轿子,李容安跟着大姐姐一块儿,后边儿迟迟出来的李容月站在门口瞧着两顶轿子踌躇着。
李容安掀开轿帘瞧见一身淡雅对襟宫装裙的三姐姐犹豫不决的模样,看向大姐姐:“叫她上我们这边儿吧。”
李容安连忙喊了李容月过来。李容月松了一口气一般的走了过来,由着婆子扶着上了轿子。
李容安笑嘻嘻的:“三姐姐,近日可是有做什么稀罕的糕点?”
李容月眨眨眼,微愣:“没……没有,近日都在绣帕子。”
“待会儿三姐姐可要好好的瞧仔细,祖母可是吩咐了让我们都挑自己欢喜的去。”
“嗯嗯,会的会的。”
一路上三人甚少话语。李容月平日甚少出门,大多都呆在院中做绣活或者做吃食,性子沉默寡言,能不说话便不会多说一句。
唔,就算她想出头也是不能的,李容月作为二房除去李容丹外唯一的女孩,若是她出头拔尖儿怕是张氏不会放过她,张氏这个人见不得旁人别她好,就看越哥儿的母亲先她一步生除了二房唯一的男孩儿,张氏这些年来可是没少找越哥儿母亲云姑的麻烦,轻则克扣月钱以次充好,重则将人唤到她的院中跪上半日不起。
当然,云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儿,也经常将张氏给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,反正两人谁也讨不了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