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家里人都怎么样了,说句心里话,我也想家,想我那家中的老妈妈!你还别说,我昨天晚上还梦见我爸妈了呢!”柳一苇声音也有夹杂着些许伤感。
我试图让气氛活泼一些,不想让我们的情绪被悲伤裹挟,便调侃道:“你在青楼温柔乡,搂着一玉体,应该做春梦才对啊!你这孝心不合时宜!”
“得了吧!春梦是给你这样憋住的人准备的,我这样纵情声色的,不用到梦里意淫。”他发现我是在故意逗乐,心领神会后“礼尚往来”道:“你说同样都是床,怎么你那床只能用来做梦,我这床就能用来驰骋呢?而且你说错了,昨晚哥们儿可是左拥右抱呢!”
我听得憋红了脸,果然在“风流”和“下流”这两件事上,跟他比我都望尘莫及。
“以后跟我别开这种玩笑,你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,搬起石头来砸脚嘛!”说完,他又是一阵清笑。
招惹出他这一套话我也是后悔万分,可说出去的话犹如覆水难收,只好在心里暗暗发誓不要再做自己不擅长的事了。
不知不觉就快到通往家里的小巷口了,柳一苇忽然停下了脚步,指着旁边一小楼笑着问我:“今晚你是要回家呢,还是跟着哥们儿屁股后头开开眼,见见世面?”
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三个篆书大字,才被凉风冷却的面颊瞬间又变得红通通、热哄哄的了。
“要去你自己去,我回家了!”说完,我便绕开他想要迅速地远离这烟花之地。
“得了,得了,我今天也回家吧!眼看这天要黑了,你一个人走的话万一遇见个打劫的,你这种战五渣岂不是白送人头?我还是跟你一块儿回去吧!”
“嘿你慢点啊!跑那么快干什么!”柳一苇小跑着跟上我,问道:“这又不是什么大事,食色性也,你至于那么纠结吗?”
“当然了!这不是随便找个什么人就能做的事,必须要和所爱之人在一起才可以!”我坚定地回答他,对待一切事物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与坚持。
“好吧,像你这样的人可不多了!我可没你这么清高,洁身自好,我是来者不拒的,人生短短数十载,真正的青壮也就这么十来年,我可不能辜负自己这副好身体呢!嘿,到家了!我来开门”
我一个箭步走上前去,背靠着门把他堵在外。
“蒋其渊你怎么了?”
我盯着他的脸把他看得发毛,直告饶:“怎么了啊,有事说事,还是,我错了行吗?所有的争吵都是你对!行了吧!”
“你是不是没带钱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