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牡丹看到白小灵打扮的十分的端庄,秀气。可是却和平时的白小灵完全不一样。
那泼辣的白小灵不见了?
小牡丹思想直来直往,她诧异地问道:“呀!?你不喜欢苏将军了?”
小牡丹说话,根本就不需要过一过脑子。
白小灵听到牡丹的话,脸忽然就炸红了。又是心虚,又不想承认。
其实,提起苏弗,白小灵的心还是会蹦蹦跳的。仿佛,苏弗的脸就在白小灵的眼前。
毕竟是她的青梅竹马,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。
于是白小灵“咻”地一声,站了起来。她伸手指着小牡丹,嚷道:“你说什么?你不要乱说。你敢乱说,我就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小牡丹觉得好害怕啊。她浑身颤抖,害怕地说道:“哎呀,我真的好害怕啊!”
可是她眼里的揶揄出卖了她。
小牡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人。
之前在将军府的时候,小牡丹就十分的不喜欢白小灵,不管是眼见的,还是听回来的,当时在将军府的时候,白小灵就经常给苏星云找麻烦,刁难苏星云。
苏星云大度,可是小牡丹不一样,她出生自底层,没有那么多的顾虑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当时,小牡丹就十分的生气,事情绝不会这么过去了。
可是因为主人的阻止,而且每次见面的时候,她们旁边身边都很多人。。
现在,两个人都落单了。夜青奕不在,苏星云也不在,甚至苏弗也不在。
小牡丹就在心里偷笑。
就算是咬不了白小玲,可是小牡丹还是要让白小灵不痛快一番。
果然白小灵的脾气,一点就炸,立马就冲了出来,指着小牡丹,说道:“我爹是军师,三品大员!”
说到“三品大员”的时候,还故意拖长尾音,让小牡丹听得清清楚楚。
白小灵又说道:“华夏一共才十三个军师。我爹就是其中一个。别人都是五品大员。只有我爹是三品大员。有些人当了谋士一辈子。都得不到朝廷的承认。”
白小灵说完后,她特别得意地望着小牡丹。
小牡丹想说,好厉害吗?我家主人可是神医。我主人后面还有一个王爷。
小牡丹想想,只是她主人的丰功伟绩。他自己啥都不是。
白小灵又说道: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我爹姓白。”
“我爹姓白”,这四个字,白小灵特别拉长了语调。让小牡丹一字一句的,听地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小牡丹压下自卑,吵架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输过的。
“三品大员又如何?将军也是三品大员。而且他还年轻,再过个三年,五年,他一定会有更高的成就。大将军更厉害了,大将军是一品大员。”小牡丹说着,把下颌抬得高高的,一副骄傲的样子。
“啊呸!苏星云就是个假千金。”白小灵说道。
“啊呸!我主人可是前御医的女儿!我主人可是救过很多人的。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。总比你一天天,眼睛都盯着别人的好。”小牡丹学着白小灵,叉着腰说道。
“看吧,你瞧着别人,人家都未必愿意理你呢。”小牡丹嘲讽道。
小牡丹说的时候,还刻意看着白小灵的妆发,满脸的嘲笑。仿佛是看着一个小丑。
白小玲被戳中了心事,那些暗搓搓的心思,被小牡丹掀了出来,她觉得无地自容。
而且,她之前对苏弗好,被苏弗无视了,现在来夜青奕这里,又被夜青奕无视了……
小牡丹朝里面看看。确定王爷不在里面。
小牡丹就志得意满走了,走的时候,还高兴得不得了。
白小灵在后面看着。觉得十分的生气,又觉得十分的屈辱。
小牡丹走着走着,叹了一口气。哎呀,她自己什么都不是啊!
小牡丹想起了去年,刚遇到主人的时候……
***
“小兔崽子!我的米呢?气死我了,要是给我见到她,我一定打死她!”米铺李老板刚出了一趟马恭,回来前铺,就眼尖发现了自己的米少了一代。
这米是他故意用布袋绑起来,一袋三斤,方便穷人来买小分量的米的。
谁知道,这米居然被偷了一袋!
一定就是那个小兔崽子!
米铺李老板脑海里就闪现了一个瘦小又寒碜的身影。
这小丫头,这两年都在附近出没,又不愿意进青楼,就一直在附近捡吃的。
蹭慈善人家的舍粥,舍米,还跑去寺院领免费的菜和谷子,实在是饿了,就到酒楼后面翻泔水。
每次那个小丫头经过他店铺门口,米铺李老板看着那寒寒碜碜的身影,就觉得这小丫头片子,一定会来偷偷抢抢。
他前两天就发现了,他店铺里有几袋米不翼而飞了!
如今,果然如此!真的偷到他头上来了!
米铺李老板赶紧追出去,可是大街上人来人往,哪里还看得到那个寒寒碜碜的身影!
“小丫头片子!你千万不要给我看到你!看到了,我肯定得要打死你!”米铺李老板对着大街,喊道。
他家门口有一个卖胭脂的,还有一个卖字画的。
卖胭脂的贵而客多,胭脂老板嘴巴却是皮。卖字画的老板就十分的清高,穷得清高。
旁边还有一个卖伞的。
卖伞刚卖出去两把雨伞,高高兴兴地把钱收进了自己的袋子里。
听到米铺老板的骂声,卖伞的就笑道:“怎么了?”
大家都竖起耳朵,听着。
米铺老板得到了大家的关注,他十分满意这个效果。
于是他吹着自己的胡子,骂道:“我又不见了一袋米!这小丫头片子,我就说她一定要来偷米的了。”
说完,不解气,又狠狠道:“别给我抓到她,抓到了,报官还是打断一只手,随便挑!”
卖字画的瞧不惯卖米的财大气粗,又毫无文化,说白了,就是仇富。
卖米的冷冷地说道:“不过是一袋米,要不要送人进牢,又或是要人家一只手来还啊?”
卖米的“哼”了一声,很是不屑地说道:“呵,我可是为了她好!小时候偷巾,长大了就要偷金!三岁定八十,不给她一点教训,她以后还得了?”